慎地拒绝了。
秦蔻从鼻腔里发出傲娇的“哼”,:“不懂得尝试鲜事物!这可是世界三大饮料之一!”
楚留香颇有无奈地笑了,:“尝过了。”
秦蔻来了兴趣:“哦?什么时候。”
楚留香道:“刚来那几日就试过了,你的冰箱里不是藏着很多冷萃咖啡么?你居然不计数?”
秦蔻:“……没事谁记那呀!”
楚留香失笑。
他:“当时瞧见你喝这黑乎乎的东西,以是药,心中只当你身上有什么隐疾,又不知道怎么问起。”
秦蔻:“……总记得红哥好像也过类似的话。”
楚留香又道:“不过要起来,这玩意儿比之药汤是好的。”
口味虽然要么酸、要么苦、要么又酸又苦,但总比药汤子那千奇百怪的滋味要好上不少……中药它,不是一苦字可代替的,那玩意儿,放什么药材进去,味道就不一,楚留香长大之后就很少生病,很少喝药,但小时候有一回,那真的是……
难以言喻的腥味。
不过那是胡铁花好不容易弄来的,当时不过七八岁的楚留香简直动用了最大的意志力,咕嘟咕嘟一口喝完,强忍着想吐的冲动。
本来,喝完药汁子,要吃点蜜饯花雕压压味道的,不过那时候他和胡铁花都只是在街上流浪的小孩子罢了,胡铁花使出上天入地的本事,能找大夫开方子抓药都很不容易了,况且他那大老粗,才想不到要弄蜜饯回来。
反正后来,成熟稳重·温文尔雅·盗帅·楚留香,其实也耍性子拒绝吃药。
能尝尝这种和药汁子长得差不离的咖啡,已经是楚留香对现代社表达的最高好奇心了!
……当然,咖啡没有回馈他包容的好奇心,恶狠狠地把他创了一遍。
反正瞧见喝得有滋有味的秦蔻,他忍不住要腹诽一番,总觉得她的舌头有点问题。
不过到舌头有问题……或许陆小凤和秦蔻是一的,毕竟陆小凤很喜欢港式鸳鸯奶茶,那玩意儿里头加了不少咖啡,也实在苦得很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、东拉西扯地聊着天,顺便一起围观傅红雪练刀。
傅红雪练刀其实不像武侠剧里那,花里胡哨地上天入地、刀片子使得唰唰唰的。他练刀其实瞧起来很是枯燥,就是立在那里,闪电般的出刀,然后回鞘、再出刀、再回鞘,不知疲倦、脊背如青松。
秦蔻甚至都看不清他那一刀是如何出手的,只感觉到白光一现,刀就已经回鞘了……
曾几何时,秦蔻看过一篇文章,大意就是古龙武侠改编成电视剧,有一很大的问题就是掉帧式打戏——书里就没有什么正经的一招一式啊!大部分描写总结起来都是“白光一现,他就倒下了”,这……时不时很像电视剧掉了一帧,然后就结束了?
秦蔻总觉得现在傅红雪就在一卡一卡的掉帧……
秦蔻:“…………”
她仔细欣赏了一儿,品味了半天。
这玩意儿外行看热闹、内行看门道,楚留香倒是瞧得津津有味,面露欣赏之色,秦蔻却是连热闹都没得看,毕竟这属于动作极其单一的定格动画……
习武作一门技艺本身,练习起来当然是枯燥且重复的,千百次的重复与忍耐,只了出刀那一瞬间所划出的血线。
秦蔻问楚留香:“练轻功也是这么?”
楚留香道:“自然如此,轻功也是功夫的一种,但凡是功夫,下盘就要稳,使轻功是全身发力,但要脚底借一反向的力,故而初练之时,须得扎好马步。”
秦蔻忍不住问:“那能学轻功么?”
楚留香噗嗤一声笑了。
他揶揄道:“你要学?那拎着你扎马步去了哦?咱们现在就走,念你初学,楚大哥放你一马,今天扎足一小时就好,如何?”
秦蔻惨叫:“小学的时候扎马步都是老师体罚人用的手段!不要不要,敬谢不敏!”
楚留香失笑,又忍不住手痒,上去揉了秦蔻的头发一把,秦蔻也浑然不在意,在楚留香的爪子移开之后,自己伸出爪子,摸摸自己的头顶,整一下。
这时候,傅红雪的掉帧动画也结束了,收了刀转身慢慢往回走,浑身上下都带着炙烤(?)的香味,鼻尖也沁出一点汗水来,就是皮肤依然苍白苍白。
秦蔻觉得他小时候肯定是非常可爱的雪团子。
……花白凤也真够狠的,能对着一冰雪团子下这么重的手。
傅红雪垂着头,推开推拉门走进来,瞧见这二人,也不惊讶,只微微一颔首,打了声招呼,然后下楼要去冲凉。
秦蔻顺嘴问:“和红哥要去超市,中午吃火锅哦,你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