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自然不会被这些所惊到。
真正让震惊的是,这右肩的雕青,正是一条青龙!
与青龙会的雕青一模一样!
江采霜刹那间福至灵,许多之前不通的问题,都在此刻迎刃而解。
还不等细,帐中听见窗外细微的声响,反应迅速地立刻拉上衣服,转头看,喝问道:“什么!”
江采霜连忙蹲身子,寻找躲避之处。
两急匆匆地撩开帘帐,快步跑出,却现附近早已没任的踪迹。
“让他跑。”
“先别着急,他看到也不一明白个中缘由,我们静观其变。”
另一边,江采霜提气飞身上树,借着树枝遮挡住自己的身形。
等这两走远,才跳树,回自己的住处。
晚上,江采霜偷偷溜到主帐。
看门的是梁武,跟个黑脸门神似的杵在帘帐外面,吓得那些副将没有正事都不敢打扰。
一见是,梁武顿时精神,蒲扇的手掌掩在嘴边,挤眉弄眼地小声道:“主子在里面呢。”说罢,他指指亮着灯的主帐。
江采霜冲他点点头,从他身后绕进去。
撩开帘帐,燕安谨正坐在案桌前,借着烛火查阅军务。旁边挂着一幅详尽的地图,上面圈出几处要塞。
江采霜蹑手蹑脚地绕到他身后,努力不让自己出声响。
燕安谨佯装不知,看似在看军务消息,实则盯着投在桌上的影子,目视那道娇小的影子慢吞吞挪到自己身后。
“不许出声!”
江采霜压低声音喝道,同时快速出手,捂住他的嘴巴。
模仿着从前在话本上看到的情形,低声斥道:“把你的虎符交出!否则别怪我狠手辣。”
说着,另一只手绕到前面,假意要掐他的脖子。
虎口刚覆上去,燕安谨意识动动喉结。
江采霜感受着手的凸起,莫名别扭起,不自觉地松松手。
端坐的男徐徐提笔,蘸墨,在纸上写:虎符在我怀里。
江采霜不疑有他,右手从男锋利的喉结往滑,顺着衣襟的缝隙钻进去。
在他怀里左摸右摸,一顿翻找,却空无一物。
哪有什么虎符?
“别耍花招,你把虎符藏哪儿?”
燕安谨继续提笔,写:真在我身上。
江采霜半信半疑地继续在他身上找寻,几乎把他上半身摸个遍,伸到衣襟里的手,掠结实的胸膛,平坦的腰腹,整个快要倒进他怀里……
忽然醒悟,耳朵蹭一烧红,羞恼地抽回自己的手,“你耍我!”
在江采霜恶狠狠的眼神瞪视,燕安谨极力忍着笑,眉梢却还是流露出几分愉悦。
“我时骗道长?虎符的确在我身上。”
“在哪儿?”江采霜目露狐疑,显然不信。
燕安谨从容自若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,随后敷衍地在胸口按两,“遭,虎符不见。”
某故作惊讶,却连语调都没变化,平淡如常。
江采霜哪里看不出,这分明就是在逗弄。
实在可恶。
更可恨的是,自己拿他完全没办法。
江采霜不明白,世上怎么会有脸皮如此厚,还这么会耍赖的狐狸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