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这是时欣然没想到的。 谭云骞低声警告,“以后这种地方不要一个人过来。” 时欣然脱掉脚上的旱冰鞋拎在手里,小跑着跟在他身后,小声嘀咕一句,“有人陪就可以来了?” 谭云骞停下脚看着她,“随你!” 又大踏步地往门口走。 时欣然喊了声,“你慢点!” 胸疼着呢,走快了一晃悠更疼好吗? 谭云骞的脸上浮现出一股不耐烦,但是脚步却不自觉的放慢了。 到了门口他看着时欣然还了鞋拿回押金,再看着她出门。 “这里不是你这种女孩子该来的,以后少来!” 还没等时欣然说话他已经转身往里走。 时欣然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,去存车处取自行车。 今天不易恋战,她要赶紧回家揉胸。 谭云骞往回走的时候,一个痞里痞气的青年滑过来搂住他的肩膀,“谭云骞,刚才那个妞是你马子?” 谭云骞看了他一眼,是城西区的混子陈亮。 他拉掉放在他肩膀上的手,“不是,别打她主意。” 陈亮一挑眉,“到底是不是啊?” 谭云骞眼神凌厉地看他一眼,“不是,但也别去招惹她。” 陈亮笑呵呵地点下头,“我懂了,不碰!” 谭云骞继续往里走。 刚才那姑娘长得太漂亮了,已经好几个人盯上她了。 就连姜平洋都看了好几眼。 如果他不送她出去,估计得有一票人过来和她搭讪。 现在全江城市就这一个旱冰场,来玩的人很杂,什么三教九流都有。 无业游民最多。 和歌舞厅一样,看见漂亮姑娘就会有人蠢蠢欲动。 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,特别喜欢找这种看起来漂亮又乖巧的姑娘当马子。 到时候被缠上了有她哭的。 谭云骞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好人,但是绝对不会去招惹小姑娘。 在他看来那都是麻烦。 时欣然回到家,将自行车推进院子锁好门,进屋就脱衣服。 胸前的两个小白兔上面有一条明显的红痕,还有两条竖痕,一碰好疼。 她拿出回来时买的冰棍儿,用毛巾裹上,冷敷。 她躺在床上,把毛巾搭在胸前,今天过后她还有八天可以松口气。 她活的时间从开始的七天到后来的半个月、一个月、两个月、半年、一年、两年…… 上次她连过八关,给自己成功增加了三年的寿命。 活着的感觉太好了。 但是她卡在了第九关。 谭云骞暴躁易怒,作死时间不固定,更没有什么规律可循。 经过这么多次的轮回,每次都会产生蝴蝶效应。 偶尔还会增加不同的死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