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找想吃的地方美食去了。
因为下午帮我多凿了几个椰子,老脏便缠着我,让我请客。我问老脏想吃什么,老脏说既然我请客,就由我拿主意。问了几个摊位,发现东西都不便宜,如果买两份,我一天的工钱差不多就得消耗掉一半。犹豫半天,我拿不了主意。结果老脏一直在旁边催促,我心一横,便挑便宜又有量的酸辣粉(10元一份),买了两份。
本以为这个性价比最高,结果没想到,除了辣劲出乎意料,量其实也一般,根本不够填饱肚子的。强忍着辣,勉强嗦完粉儿,就四处找水喝,以解辣火攻心。结果找了一圈,愣是没找到卖矿泉水的,只好再花10元钱买了一杯水果茶,咕咚咕咚喝完一大半,辣劲儿才稍微缓解一些。
老脏嫌弃酸辣粉不好吃,勉强吃了一半,就全扔了。搞得请客的我,也很尴尬。
比起我俩,老曹就更惨了。他花5元买了四个撒尿牛丸,结果盛到小纸碗里,4个丸子加起来才不过一个小笼包大,实在有些夸张。老曹一合计,觉得不划算,但老板已经给盛好了,老曹不好意思说不要了,只得自认倒霉。
撒尿牛丸个头小,价格又贵,我们不好意思品尝,但又稀奇是啥味道。等老曹一口一个吃完,便问他“味道如何?”
“这个能告诉你们吗?”老曹嘿嘿一笑,故作神秘。
不过从他接下来的话中,我们还是揣摩出了几分意思“这汤跟刷锅水一样,真难喝!”
于是我们都嗫嚅老曹,并就着撒尿牛丸的话题,嘲笑了一路。
来到中区南门时,我们一行6人和另一个男生分别,他回南区,我们则直奔中区5号楼。到楼下时,已是凌晨一点半。宿舍的铁栅栏早在12点就上锁了。面对紧锁的铁门,我们6人面面相觑。
“不如咱们去网吧包夜吧!”老脏提议说。
“可以呀。”王文彬附和。但其余四人却表达了反对意见。
“我不行了,又累又困,我想回宿舍睡觉,明天下午还得去卖椰子,你们去吧。”老王说。其余三人表示同意。
“可是,咋进去呀?”**满脸疑惑。
“翻铁门呗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打量一番满是横竖铁棍焊接的铁门,虽然有2米多高,顶部也有几根尖尖的铁栏杆,但对于翻过去,我还是充满信心。
“能行吗?”老曹有点担心地说道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,我便以身试险,选择带头翻越。
我抓住铁栏杆,向上纵身一攀,三步并作两步,很轻松地来到铁门顶部。铁门两端是用合叶固定在墙根处的,攀爬的时候,多少有点晃。翻过去的时候,需要万分小心。随着身体逐渐接近地面,安全感才一点点地回归身体。到齐腰位置的时候,我便纵深跳到地上,心里这才一阵轻松。
“怎么样,我说可以吧。”我压低了声音,冲铁门对面的五人嘿嘿一笑。这时,宿管办公室的灯已经熄灭,宿管阿姨应该睡下了。为了不吵醒了她们,我说话的声音很低。其他舍友在我的鼓动下,也开始依次攀爬铁门,为了避免门的“哐当”声惊动宿管,他们也都小心翼翼。
等我、老王、老曹、**四人成功翻过去之后,王文彬也尝试着翻,结果不知道是因为力气不够,还是因为技巧不够,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去,而一旁的老脏也懒得帮忙。
“你自己在这里折腾吧,我去包夜了!”老脏点燃一支烟,乜斜地笑两声,便慢悠悠地往科技一条街的方向走去。
见老脏走了,王文彬有点发慌,又试了两次无果,也果断放弃了挣扎。
“你们回宿舍吧,我也去包夜算球!”王文彬叹口气,向我们四人摆摆手,然后转身消失在墙角处。
此时,我们四人也并不安全。趁宿管阿姨还在熟睡,便蹑手蹑脚地一溜烟消失在宿舍院子里。一进二单元,便顿觉安全了。
回到宿舍,四人倒在床上,便懒得再动弹。而后一闭眼,一觉到天亮。
早上大约7点钟,迷迷糊糊中,听到王文彬和老脏回来了。两人低声说了两句,见大家都在睡觉,便轻声轻脚地拖鞋上床。几分钟后,宿舍安静下来。只剩呼吸均匀的酣睡声,以及王文彬偶尔的呼噜声。
这一觉,六人默契地睡到了下午1点钟。起床洗漱一下,活动活动筋骨,我和**跑去食堂吃午饭,顺便带上四份炒饭,就又回了宿舍。等其余4个人磨磨蹭蹭地洗漱完,并吃完午饭,时间便来到了下午3点。
觉睡足了,精神和体力却只恢复七八成,手臂和脚掌的酸疼感有所减轻,但被染绿的双手、破掉的水泡以及结痂的伤口却在提醒我们战斗才刚刚开始,接下来还有6天。而今天很可能又是“玩命”的一天,我们必须打起精神。
有了昨天的经验,今天大家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。女摊主并没有换新螺丝刀,而在顾客增多之前,我们已经开始忙碌了。这次我们学聪明了,提前把椰子凿一半,等顾客来购买的时候,只需再用锤子轻敲几下,就可以完全贯通,这样可以大大提升效率。5点不到,我们已经准备了20多个“半成品”,但大家仍旧不满足,继续换人凿,直到有近50个半成品的时候,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