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掌心里，他合拢了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。她顺着他的力气站起身，扑进了他的怀里，将他搂得很紧很紧。赵崇生轻拍着她的后背，就这样安静地抱了一会儿。静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
“告诉我，你在想什么。”
祝静恩坐在他的腿上，抬起头看向他，“您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孩子了吗？”
“你是吗？”
“我是的，我会很乖。”
赵崇生神情和缓，已然看不见不久之前的严厉，“请继续保持，乖乖。”他很轻地揩去了她眼睫上的一滴泪，“不用再继续猜测我是不是会厌烦你。”
“关于这个问题，你随时可以向我确认。”他的话语在她的心口撞了一个来回，震得她久久不能回神。她可以随时向他确认……
从来没有人这样告诉过她。
他的话就是在和她说，拧巴敏感也没关系，你随时可以向我确认，我会一遍遍给你回答。
赵崇生继续问道，"昨天还不够，对吗？”她慢慢地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还想要吗？”
“可是我撒谎犯错了”
他没有顺着她的话，“你只需要回答要还是不要。”“要的。”
赵崇生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，“或许你可以当作是你做出自我剖白的奖励。”
（省略）
眼前的场景与她幻想的画面逐渐重合，分不清哪些是她的想象，哪些是真实。
他的声音带着微哑，像是哄诱，“以后每次使用都要得到我的允许。”祝静恩咬着唇，点点头。
赵崇生拍了她一下，很轻。
“回答。”
她的声音收不住了，”……”
她迷失在那片雾气之中。
不只是祝静恩沉溺在感受里。
她的反应太大了。
以至于赵崇生觉得自己似乎只是听着她那些声音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