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是个不中用的。”
“验就验!"严令衡被他激起了好胜心,另一只手猛地抬起,揪住他喜服的衣襟,将他拉得更近,两人呼吸可闻。她眼底闪着不服输的火光,“裴知鹤,若是还没亲近,你就已经软成一滩烂肉,我绝不-一”她的话音未落,裴知鹤却猛地低头,以吻封缄,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,而是带着积压了一日的情绪,以及被她连连挑衅激起的征服欲,在酒精的催化下,带着强势与霸道。他毫无征兆地撬开她的唇,长驱直入,瞬间占据了主导。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扫过她的上颚,慢慢吮吸着,如同一个掠夺者宣告主权。严令菊猝不及防,被这骤然的侵袭搅得气息一乱,大脑空白了一瞬,身体本能地僵硬。她的防守在这一刻显得脆弱不堪,被动地承受着他滚烫的侵略。然而,仅仅几息之后,被压制的感觉瞬间点燃了她骨子里的反抗。那双因惊愕而睁大的眼眸里,迅速燃起不服输的火焰。哼,想压我一头?
她直接打起了防守反击,用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,主动迎了上去。她的舌尖带着一股蛮横又不容分说的劲儿,硬生生闯入他的领地,如同利剑出鞘,强行搅动,甚至试图缠住他的舌头反卷回去,仿佛要在他的口中点起另一番战火,夺回被占据的城池。
裴知鹤微不可察地一顿,眼底闪过一丝惊愕。他记得在沁芳亭时,他勾弄过她的舌头。那时候她的舌尖是慌乱而无害的,像一只受惊的小兽。可此刻已经彻底进化,成了一条凶悍的美人蛇。
这份突如其来的凶猛反击,非但没有让他退缩,反而像在滚油里泼下了一瓢冰水,瞬间激起了更深层次的野性与征服欲。他低哼一声,立刻加入了这场唇舌间的搏斗。不再仅仅是侵略,而是与她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、酣畅淋漓的战斗。
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场搏击,彻底打响,谁能在接吻上打赢对方。两人吻得忘我投入,唇舌激烈地吮吸、缠绕、碰撞,明明是最亲密的举动,但这副架势有如同敌人一般,在方寸之地进行着无声的厮杀。热血上涌,气息交融,鼻尖相抵,浑然忘我,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和津液,仿佛要将彼止的灵魂都吸入腹中。
呼吸越来越急促,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。直到两人都感到窒息,胸腔剧烈起伏,才像约好了一般,猛地分开彼此黏连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