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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4 洞房花烛(下)(2 / 4)


未强行挣脱,只是双手稳稳扶住她的腰肢,温热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肌肤,带着引导与辅助的意味,低沉道:“好,不看。夫人小心些。”严令衡蹙眉,缓缓坐下,一阵陌生又怪异的感觉袭来,不由顿住。“唔一一"男人却先于她发出闷哼声,额角沁出细汗,扶在她身上的手微微收紧。

严令衡正吃痛,闻声没好气地抬起手,一巴掌轻拍在他胸口上,声音清脆:“我都没叫唤,你哼个什么劲儿!”

这一拍不打紧,裴知鹤身体猛地向上绷紧。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严令衡惊呼一声,瞬间坐不稳,为了保持平衡,下意识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,转而撑在他坚实滚烫的胸口处。

视线重获自由,裴知鹤一眼便瞧见了上方的人。女子云鬓微乱,香汗涔涔,面色绯红如霞,柳眉因不适而轻蹙,贝齿下意识地咬住饱满的下唇,眼波潋滟,氤氲着水汽与一丝倔强,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风情。

严令蒋抬眼瞪他,却撞入他更深邃的眼眸中,那里面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
“夫人既已演示完毕,"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手臂猛地环住她,一个利落的天旋地转,便再次夺回主导权,“接下来,该让为夫尽心竭力了。”红帐摇曳,被翻红浪。

这一夜,她算是真切体会到了何为颠鸾倒凤。直至窗外天色透出熹微晨光,帐内激荡的声音才渐渐平息。沐浴后,严令蒋懒懒瘫在锦被中,浑身酸软无力,心下暗啐:原只想浅尝辄止,品个咸淡。怎就没把持住,竞吃撑了。她正昏昏欲睡,裴知鹤却侧身靠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,语调带着事后的慵懒,还有几许得意询问:“夫人昨夜验看,为夫这副皮囊,可还堪用?总非那等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锱枪头吧?”

严令蒋眼皮都懒得抬,她确实是食髓知味,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但岂肯让这家伙如此得意。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不咸不淡地评价:“尚可。裴知鹤扬眉,侧身支着下巴看过来。见她虽倦怠,却并无不堪承受的脆弱,反像一朵被雨露充分滋润后的海棠,愈发鲜艳几分。他心心中暗讶于将门之女的体魄与柔韧,自己昨夜那般铆足劲证明“实力",她竞也只是略有疲色。这初次便如此,日后床第之间,怕是更有得较量,而且滋味会更好。

思及此,他心v底竟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期待与蠢动。“看来夫人还未尽兴?"他指尖卷起她一缕散发,语气带着试探与未尽之意,“长夜虽过,晨光正好,不如我们一-”方才那一番,两人如同较量武艺,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变幻不定,仿佛不知疲倦。竞在不断的争夺与磨合中,寻到了身心契合。“呵。"严令衡冷笑一声,心底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被挑起。心底暗道:"怕了你不成?老娘武将之女的底子,累是累,但还能输给你个药罐子?’

她睁开眼,斜睨着他,语气带着挑衅和破罐破摔的豪横:“那敢情好,最好大干特干,直战到日上三竿!等会儿你娘派人来请安,见我俩迟迟不至,问起来一一”

她故意拖长音,笑得恶劣,“就让丫鬟去回话,说′三爷与三奶奶正在白日宣淫,且是公子极力邀约,兴致正浓,酣战未休’。我倒要看看,到时候下不来台、被家法伺候的是谁!”

裴知鹤”

他满腔的旖旎心思和跃跃欲试,瞬间被这番简单粗暴的言论,浇了个透心凉。一想到那场景可能引发的轩然大波,以及家中长辈们的脸色,他顿时什么兴致都没了。

男人默默收回手,偃旗息鼓,老老实实躺平,“睡吧。”世界总算清净了。

可惜这份清净并未持续多久。

天刚蒙蒙亮,门外便传来丫鬟小心翼翼的叩门声与低唤:“三爷,三奶奶,该起身了,今日要去敬茶请安。”

严令菊被从深眠中强行拽出,一股浓重的起床气瞬间顶了上来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

偏偏一抬眼,就看见昨夜那位在窗外"听墙角”的魏嬷嬷,此刻正板着一张脸,像个门神似的杵在外间,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视着屋内。她正指挥着陪嫁过来的秋月等人,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,带着居高临下的挑剔:“这衣裳的熏香不对,相爷不喜此等浓香。你们丫鬟的发髻也得改,需得更庄重些。既入了裴府,一切便得按裴家的规矩来,莫再带些小门小户的习气字字句句,都在贬斥她将军府的教养。

严令衡心头火"噌"地就冒了起来。

她在将军府时,即便早起也是练武强身,何曾被人像押解犯人一样催着去请安?还要受被指摘规矩的窝囊气。人还没见着,下马威倒先隔空砸来了!昨晚那点睡了裴知鹤的微妙快感,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。她一把掀开帐幔,冷眼扫过外间那抹挺直的身影,丝毫没有忍让的意思,沉声道:“魏嬷嬷倒是勤勉,天不亮就来指点江山了。怎么,是觉着我将军府出来的丫鬟,连伺候主子梳洗更衣这等小事都做不利索?”“还有相爷喜欢什么熏香,你跟我说什么,我屋里的丫鬟又不去伺候相爷。还是说你们丞相府有什么暗藏的规矩,魏嬷嬷这是在暗示我,要把我这个J媳的丫鬟跟公爹牵扯上?”

外间,魏嬷嬷脸色瞬间一沉,布满细纹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。心中暗啐:'果然是泥腿子家养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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