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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今日忙不忙?怎么回来地这般早?”顾湛没说话,殿门被从外面关上,方才还风和日丽一片晴朗的天突然变得阴沉,天边雷声阵阵,竞隐隐有下雨的趋势。沈宓抱怨了句:“这夏天的雨水总是来得这般急,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。”说着便要倾身过去合上支摘窗,却被顾湛从身后环住。她忽地莫名觉得后背一凉,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被顾湛从背后扳过身子,叫她面对着他。

沈宓觑着顾湛的神色,一时有些害怕,低声问:“怎么了,殿下?”顾湛本环着她腰身的手忽地朝上移动,掐住她的脖颈。力道之大,她几乎无法呼吸,她喘息着,却不懂顾湛为何要这样做。而后她看见顾湛的目光挪到了她的小腹上,“你不知道孤不想要这个孩子么?″

她想问顾湛为何这样说,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“孤不会容许一个庶出的长子出生在东宫。"顾湛的语调很冷,她害怕极了。下一瞬,一边的桌案上不知何时多出来一盏汤药,顾湛掐着她的下巴,给她灌下去,她被迫吞咽,无法拒绝。

喝完那碗药不久,她的腹部便传来钝痛,耳边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,她低头看过去,看见满地都是血,越流越多。

顾湛却蓦地一笑,将她推到在软榻上,说:“这样就好了。”“沈宓,沈宓?”

她当即睁眼,惊呼一声,而后发现自己此刻正缩在顾湛的怀中,那双在梦中掐着自己的脖颈、喂自己喝下苦涩的药的手正搭在她的腰间。沈宓吓得朝后缩去,“不要杀我,不要动我的孩子……“却没办法挣脱顾湛的怀抱,像是在梦中无法抗拒那碗要灌给她的药一样。顾湛睡得浅,看见沈宓在他怀中动来动去,还在喃喃低语,起初他只以为沈宓是今日太累,睡得不怎么安分,并未多做留意,后来看见她额头上沁出汗水,在梦中的情绪像是越来越激烈,张着唇呼吸,却像是呼吸不上来。他很快意识到怀中女子是梦魇住了,遂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唤她名字,这方将人叫醒。

顾湛抬手用寝衣的衣袖拭去沈宓额头上冒出的虚汗,又觉察到她甚至背上也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,尽量放缓了语气,问:“怎么了?是做噩梦了么?不怕不怕,都是梦。”

沈宓摇摇头,满眼惊恐地看向顾湛,双手颤抖着移到他环着自己腰的手上,想要挪开。

顾湛由着她的动作去,却见她朝床榻里面缩回去。“是梦到那个孩子了么?没事的,魏王妃如今在大相国寺中为国祈福,没有圣旨不得出来,不会再有人害我们的孩子了。“顾湛难得生出耐心来劝哄她。沈宓抿了抿干涩的唇,脸上都挂着泪水,不敢看顾湛的脸,小声说:“不是的,不是的,妾梦见的不是魏王妃。”

“那是谁,能告诉孤么?”

沈宓紧紧捏着袖口,“是您,妾梦见,您说您不想要庶出的长子,又逼着妾喝下那盏堕胎药,是您,杀了我们的孩…”顾湛看见沈宓不抬头,声线尚在颤抖,眸色一沉。沈宓怎会做这样的梦?

好在现在是晚上,在昏暗的帐子里,沈宓也不会发现他倏然变了的表情。顾湛将手搭在沈宓腰上,说:“怎么会呢?孤怎么会害我们的孩子呢?”他虽没依照杨凭的话动手,却也没阻止,也是间接凶手。沈必瑟缩着身子不说话。

说的也是,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?

都说虎毒不食子,顾湛即使是再无情,也不会对他们的孩子动手吧?毕竞那个孩子也是他的血脉。

一定是自己最近思念孩子太过,白日又在大相国寺碰见魏王妃的缘故。顾湛尝试着将沈宓拢入怀中,慢慢朝她靠近,匀出一息,说:“梦都是假的,都是反的,沈宓,不要怕。”

沈宓这方慢慢回过神来,又像往素一样,将头轻轻抵在顾湛肩头。顾湛在她耳边温声道:“好了,时间还早,还能再睡一觉。”沈宓听见顾湛直呼她的名字,心中不怎么是滋味,于是抬眼看向顾湛。月光隔着床帐的缝隙漏出一隙来,正好照亮顾湛高挺的鼻梁。沈宓纠结了下,开口:“殿下,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唤妾′沈宓'了,妾不大习惯,可否唤妾的小字?”

顾湛睁眼瞧她,“你的小字是什么?”

“稚娘,稚嫩的稚。"她说得很小心,生怕顾湛拒绝。“嗯,稚娘。“顾湛拍了拍她的背。

不知是不是沈宓的错觉,她总觉得顾湛近来当真对她上心了许多,她前一晚上梦魇,次日顾湛便将程霖叫到了东宫,让他看看沈宓的身体。程霖把过脉后,说的确是忧思过度,需要的话,可以开一些安神汤。顾湛却否了他的提议,“天天喝药,她也受不住,换成药膳罢。”程霖想了想,说:“或者殿下也可在沈良娣殿中点上些安神香,会比药膳的效果好一些。”

顾湛问过沈宓的意思后,便让程霖着手去办。点上安神香后,沈宓再也没做过那样奇怪的梦,反倒比从前还睡得安稳了些,只是偶尔,还是会梦见那个孩子,又再度吓醒。顾湛也不止一次地找程霖来看过,程霖不清楚内情,只是从医者角度出发,说安神香说到底是治标不治本,扬汤止沸而已,要让沈宓彻底放下这层心结,或许才会好一些。

后面也只能用安神香先缓解着。

直到某日,顾湛同她讲,官家重重责罚了魏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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