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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付之一炬。顾湛的喉头,也跟着涩了下。

沈宓没想到顾湛会松手,连眼泪也顾不上去擦,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,她从发髻上拔下一枚银簪,握在手中,就要朝顾湛的胸口刺去。顾湛方才看似给了她选择,实则她根本没得选。她做不到为了自己舍下苏行简,但一旦她选择苏行简,她与苏行简,都是必死无疑。她太过于清楚顾湛是怎样的人一-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掉。只有重伤顾湛,她才有机会逃,只要她逃了,顾湛就没有理由治苏行简的菲。

她起初不愿告诉苏行简也是不想让他过来,再因为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,但她没想到苏行简担忧她的安危,竟然在今夜来了润州。夜色昏暗,银簪刺过来的一瞬间先在顾湛的眼前掠过一道光影,他的目光锁在了簪尖上。

沈宓在这一瞬,对上了顾湛冰冷的目光,但事已至此,她只能孤注一掷。“噗吡”一声,簪尖穿透男人单薄的衣衫,埋进了他胸膛里的血肉。他难得穿了身雪白色的澜衫,鲜红的血瞬间在他的白色衣衫上泅出一大片血迹来。

沈宓松了手,朝苏行简道:“不用管我,分开走。”杨顷看见顾湛受伤,也顾不得翠微,当即凑上前来,“殿下可还好?”沈宓胡乱地在衣裙上将满手的血液蹭去,拉起翠微的手就要从后门离开。然而,眼前之景却叫她不得不停住步子。

她家后门平日便是一条窄小且没多少人行走的小巷子,此时外面竟然乌泱泱地压了一堆兵卒,那些兵卒人人身着甲胄,手中握着火把,将她家门口的小者几乎围堵得水泄不通。

顾湛垂眼看向刺入自己胸膛的那支银簪,显然对于这点小伤并不以为意。他拨开杨顷的手,将那根银簪从胸膛中拔出,丢在地上,“就这点力气,拿个破簪子,也想从孤手中逃走?”

他的目光扫过苏行简,最终落在女子单薄的背上,显然没耐心继续同她纠缠下去。

沈宓僵立原地,动弹不得。

前有狼后有虎,她一时竞不知要如何抉择。而后她听见顾湛慢悠悠地在她身后开口:“天真,孤既然是来捉奸,自是做了万全准备。”

苏行简自是不能在这样的时候将沈宓独自抛下,于是他上前一步,“殿下,臣对沈娘子,绝无半分逾矩,对殿下,亦无半分不臣之心,望殿下明鉴。”顾湛不听他的澄清,冷声道:“有没有,孤会自己查。”说话间他已经上前,伸手将沈宓的肩膀握住,将她整个人都扳过来,让她面朝向自己。

沈宓惊恐不已,她不知顾湛是从何时开始发现不对劲的,也不知他是从何时开始布局的。

外面领兵的人她认得,是润州知州,顾湛竞然已经通知他带兵堵了门,可分明自己那会儿开门的时候,门外除了顾湛与杨顷,并没有旁人。顾湛说做好了万全准备,所以是他一开始就料到自己不会轻易妥协么?此人未免心机深重到可怕。

顾湛扫过沈宓沾着他身上的血的手,扣住她的肩膀,不让她乱动半分,“真是不乖,既然稚娘实在选不出来,孤替你选,你虽如此忤逆孤、背叛孤,甚至动手伤孤,可孤还是舍不得让你死,那便叫你那痴情的奸夫,替你去死。”沈宓呼吸一滞,顾湛以这样的语气喊她的小字,叫她背上泛上一层恶寒。她分得清楚,此时与顾湛硬碰硬,自己占不到任何便宜,还会搭上苏行简,迅速权衡后,她主动软下声音:“妾听话,妾与殿下回去…”顾湛冷冷盯着她,似是在辨认她这句话几分真,几分假,在看清女子眼底只剩下他熟悉的胆怯与顺从后,他的心情好了几分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沈宓没敢看他,吞咽口唾沫,将自己没说完的话继续说:“千错万错都是妾的错,还望殿下不要累及他人。”

顾湛要的不就是她低头认错么?只要她先顺着顾湛的意思,先保全能保全的人,只要还没被捉回汴京,她仍旧可以慢慢图谋。“你这是在给苏行简求情?"顾湛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,因这句,遽然冷下来。

他以为沈宓是真心悔过,却没想到她这段时间对他头一回低头,竟然是因为苏行简。

沈宓惊愕抬眼,望向顾湛。

她的确是想保全苏行简,但在顾湛面前绝不能承认,她只能违心心地说:“妾没有,妾对殿下一片真心……

顾湛对她的容忍已然到了极限,他直接托起女子的膝弯,将人打横抱起,朝里面走去,又同杨顷吩咐:“将外面处理好,这座院子,不许放任何人进来。”沈宓不会不清楚顾湛这是想做什么,她几乎出自本能地在顾湛怀中乱蹬,然而男女力气悬殊,她根本挣脱不得。

耳边还传来翠微与苏行简的声音,她想回头,也被人死死地按在怀中,“这个时候,还在关心旁人,沈宓,你是一点也不将孤放在眼中。”只见顾湛一脚踹开她家中的门,在房中扫视一圈,便抱着她朝床榻的方向而去。

沈宓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顾湛扔在榻上,她的手肘撞在了床柱上,震得她半边手臂都在发麻,她才从榻上爬起来,便再度被欺身而上的顾湛困在怀中。顾湛捏着她的下颔,“你就这么关心他,担忧他,宁可担上弑君的罪名,也要保他,也要离开孤么?这就是你口中的清清白白?”沈宓被迫对上他的眼睛,才要说话,却被人堵住唇,将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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