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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0 裴三不行(2 / 3)


局为重,万事待回府后再议不迟。”但他话锋一转,带上了一丝冷硬:“然,若有人借此生事,甚至辱及我裴家声名,你也不必一味隐忍。我裴家儿郎,自有风骨,不容轻侮。”陈捷在一旁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老爷也是关心则乱。知鹤和令衡都是懂事的孩子,自有分寸。时候不早了,快些出发吧,莫让亲家久等。”她笑着将准备好的丰厚礼单递给严令衡,又细细叮嘱了几句场面话。大

马车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规律的声响。车内熏着淡淡的冷梅香,一片寂静。严令衡正闭目养神,复盘着稍后的“剧本”。忽然,身侧的裴知鹤轻轻"咳"了一声。

严令著睁开眼,侧头看去,只见男人无意识地摩挲着折扇,目光微垂,神色间竞真有些不自在。

她不由挑眉,带着几分戏谑开口:“夫君,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是为何?莫不是临到阵前,心生悔意,想打退堂鼓了?”裴知鹤抬眸看她,眼底那点不自在化为无奈的笑意,轻叹一口气:“打退堂鼓倒不至于。只是忽然想起岳丈大人及两位舅兄,皆是能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猛将,拳脚功夫十分了得。”

他顿了顿,语气带上几分真实的忧虑:“为夫这身子骨,怕是经不起岳丈盛怒之下的一拳半脚,想想待会儿可能要躺着出将军府,故而有些志忑。”严令菊没料到他竞是在担心这个,先是一怔,随即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眼波流转间满是戏谑:“哟,堂堂裴相家的三公子,算无遗策,竞也有怕挨揍的时候?”

裴知鹤转回视线,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,无奈道:“娘子莫要取笑。为夫虽是文人,却也惜命。更何况一一”他语气微顿,“若是真被打坏了,日后还如何尽力伺候娘子?”严令衡耳根微热,嗔怪地瞪他一眼,却还是宽慰道:“放心吧,我爹那人,看着是冲动莽撞,实则心里最有成算。他就算气极了要揍你,顶多也就是皮肉之苦,分寸拿捏得极准,定然会给你留口气的。”说到最后一句,她又忍不住调侃起来。

裴知鹤却更忧心了,满脸苦涩地道:“只怕娘子回家诉苦之后,岳父大人更加恼火,觉得我不堪大用,不如彻底当个废人。”他看向她,眼神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意味:“娘子,届时你可要护着为夫止匕〃

这样的裴知鹤着实罕见,他虽然在外一副病秧子的模样,却从不曾对谁示弱,而如今用这种恳求的语气与她说话,着实多了几分可怜,勾得人心痒。严令菊被他这话逗得想笑,不由扬起下巴,故作傲然道:“怎么,怕了?”“怕了。“裴知鹤从善如流地点头,身体微微前倾,带着几分磁性的蛊惑,“尤为害怕被打坏了,日后力有不逮,无法让县主尽享床第之欢。”严令衡心跳漏了一拍,面上却不肯认输,伸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他手臂一下:“油嘴滑舌。放心吧,关键时刻,本县主自会保住你'吃饭′的家伙事儿。”裴知鹤反手握住她行凶的手,低笑出声:“有娘子这句话,为夫便舍命陪娘子了。”

马车抵达将军府,府门大开,气氛热烈。

严铁山与许清早已等候多时。

裴知鹤率先下车,转身极为自然地伸手欲扶严令衡。她却像是没看见般,略一避让,自己提着裙摆下了车,还刻意与他拉开了一步距离。裴知鹤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,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,面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。

这一细微却僵硬的互动,全然落入了严家人眼中。厅内,裴知鹤礼数周全,举止优雅,向岳父岳母行礼拜见,奉上重礼。家宴过后,侍女撤下杯盘,奉上清茶。

裴知鹤依旧从容自若,与严家男丁品茗闲谈,从边关风物聊到京中趣闻,言谈风趣,举止优雅,挑不出半分错处。

然而,坐在一旁的严令衡却显得格外沉默。她眼帘微垂,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,食欲不振的模样,眉宇间笼着一层难以化开的轻愁,偶尔抬眼看向裴知鹤时,那眼神复杂极了。似有幽怨,似有委屈,还带着几分失落和疲惫。

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蔫儿的花,强撑着精神,却透着一股由内而外的倦怠。这种强颜欢笑下的郁郁寡欢,如何能逃过许清的眼睛。许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,心中疑窦丛生。趁着闲谈间隙,她笑着起身,拉住女儿的手道:“阿衡,随我来,娘得了些新样的江南锦缎,正好给你瞧瞧,挑几匹带回去。”

严令蒋顺从地起身,跟着母亲走向内室。

一进入内室,屏退左右,许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急切地询问道:“阿衡,你老实告诉娘,到底怎么了,可是在裴家受了委屈?我看你与姑爷之间全然不似新婚夫妻,倒像是隔了一层冰,莫非是那裴家老夫人刁难你了?还是姑爷他待你不好?”

严令衡眼神闪烁,别开脸,强笑道:“母亲多虑了,女儿真的很好。夫君他待我相敬如宾。”

“相敬如宾?"许清语气加重,“新婚夫妇,要哪门子的相敬如宾?你看他的眼神都不对。我是你娘,你骗不了我,是不是他在那事上慢待你了?“她问得直接,目光紧紧锁着女儿。

严令蒺像是被说中了最隐秘的心事,身体微微一颤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她猛地低下头,贝齿紧咬着下唇,双手死死攥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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